些拿不定主意,“这名字好说,响亮的名字却不好起,你等妈妈回去再好好想想。”

“这样,你们先歇着,我这边还有点事,就先走一步了,心肝儿你若有什么需求,只管跟门口的人提就是。”

听到这话,时归身体微微一顿。

但她还是很快开口说道:“昨儿的花生炖排骨吃着极香,不知道这几日还能再吃几回吗?”

“我之前在家中不受待见,伙食也常被克扣,每顿膳食能吃饱就很好了,一年到头却少见荤腥……”

陈金花惊呼一声:“这可真是太可恶了!难怪心肝儿你这么瘦,还是要丰腴些才好生养。”

“吃吃吃,心肝儿你还有什么想吃的,尽管说给妈妈,只要你在这醒春楼一日,断没有让你吃不好的。”

时归这才算露出几分笑:“多谢妈妈了。”

她这两天一直冷着脸,态度说不上不好,可表情总是差那么点意思,也叫陈金花心里有些嘀咕。

眼下终于见她露了笑,她一边感叹果然是个美人坯子,一边将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。

陈金花走后,跟她一起过来的壮汉却是留在了门口,被木板封了好几天的房门得以敞开。

时归借口天冷关了门,只是碍于门口有人守着,并不好再说什么不合宜的话。

等晌午送来了花生炖排骨后,她依旧一碰未碰,低声叫其他人吃了,只捡了两块骨头放在自己碗里。

傍晚陈金花又来了一趟,这回时归则主动说:“妈妈送来的花生排骨味道真是好极了,若以后日日能吃到这样好的东西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
不过一盆肉,陈金花还是出得起的。

之后一连数日,晌午晚上两顿饭,必少不了的一道菜就是花生排骨,中途曾换成过萝卜黄豆,谁知原本顿顿空盘的荤菜又被一动未动地送了出来。

时归抚着额角,神色不虞道:“萝卜和黄豆的味道太怪,我只喜欢花生。”

只喜欢花生?

那还不好说!

陈金花自打脸,假惺惺地给她赔了不是,又当着她的面叫来门口的人,厉声训斥道:“如烟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,若再叫我知道你们自作主张,小心扒了你们的皮!”

陈金花说了,他们醒春楼曾出过一个名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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